元笑了笑，直接跟李子龙来到实验室里。
“我想问一句，我们这边的研究对象，是怎么来的呢？”
似是无意中，方元问了一句。
“这个……主要是来自军队的志愿者，我本人也会偶尔承担一些……”
李子龙爽快地回答道：“当然……也有一些十恶不赦，被剥夺政治权力终生的重刑犯……但是，绝对没有破坏性实验，也不用担心会被切片……”
‘想不到……这李子龙，还是有些恶趣味的么……’
方元无语，躺在了一张软椅上，头上立即被贴了大量的引线。
“这是我的最新研究成果，脑波仪，能检测人体各种信息，从而推断出脑域开发度……可惜，只有这一台！”
李子龙抚摸着旁边的显示仪，双手十指飞快动弹起来，一副扫描图直接生成。
旁边的指针打印机轰鸣着，吐出一张张波纹变化的长条。
十分钟之后，李子龙抬了抬眼镜：
“果然不出我预料，脑域开发度15%！比原本世界上的顶尖科学家都强了！”
“只有15%么？”
方元平静地起身，穿衣，也不见有多么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