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大家以后帮衬一些吧。”
在场的几个新党要员闻言都将目光投向了蔡京,蔡京则拱拱手:“如今局势艰难,还望诸位和蔡某同心应对。”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服是不服的,但是也没办法。现在新党形势困难,特别需要一个和官家要好的领袖。而蔡京早早就巴结上了官家,自然是最佳的人选了。
和曾布一起请郡的陆佃皱着眉头道:“子宣,其实苏东坡说的那番话也有道理,咱们搞了那么多年的新政,总是不大顺手,究其原因,还是办事的人不行啊。如果大家都像蔡元长一样能办事,新政早就成功了。”
曾布点了点头,“师农,你想怎地?说吧。”
“还是得兴官学,”陆佃说,“王荆公很早就大兴官学,可惜没有找准路子,还是想从经义中寻出路。”
“师农,”蔡京皱着眉头,“你的意思是办实学官学?”
“也不能都是实学,”陆佃想了想,“经义还是要的……现在他们有了《天理说》和《实证论》,咱们可不能再把《三经新义》丢了,要不然就真的是道统尽失了。”
“不如把科举也废了吧,”蔡京笑道,“王荆公当年就想怎么干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