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谭有财却有点不满意。
谭有财接过麻袋后,一边把死去的兔子往麻袋里装,一边还在郁郁的感慨着。
“哎!要是黑子还在的话就好了!有黑子在,这一窝的兔子,一只都跑不了!”
“黑子?有财叔,黑子是谁?”
得安羽宁问起黑子,一只等不到自己心爱老伙计回家的谭有财,心里忧伤的无限感慨。
“黑子啊!黑子是你有财叔我家的猎狗,是我的老伙计!”
“哦,这样啊,那有财叔,今天打猎,你咋不把黑子带来?”
“黑子来不了了……”
“为啥呀?”
“黑子丢了,丢了好些天了……我家黑子,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谭有财说的语气惆怅,声音中浓浓的担忧与失落,安羽宁听的分明。
既然是丢了回不来了,只可能说明,黑子不在了。
也是,大冬天的,好多人都喜欢吃狗肉锅子,说不定……
安羽宁不难从便宜师傅嘴里听出,他对这条叫黑子的狗的喜爱,心里也明白,此刻这条叫黑子的狗迟迟不回家,指不定是已经遭遇了不测了。
“有财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