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二十的,也来不及说什么,忙就拉着人就往屋里冲,直拉的老大夫连连趔趄,要不是安羽宁拉的紧,老大夫早就跌倒了。
身为大夫,自然是有颗医者的心的。
老大夫也知道,这病患的家属之所以会如此失礼,也是出于担心病人的缘故,是以,老大夫嘴上虽然是叨叨着,心里却不曾真的计较。
当然这份不计较,在他来到房中,给高烧中的小六一边把脉,一边询问完安羽宁患者的情况,自己根据所知的诊断出了结果以后,就全然消失不见了!
他再好心,可在面对这种,随时就会传染人的瘟疫的时候,老大夫依然还是面露惊慌的慌了神!
老天爷哎!这,这,这炕上的孩子,得的可是瘟疫!是要人性命,一死就是一大片,所过之处,几乎不留活口的瘟疫啊!!!
他这把老骨头还能干得动;
他好不容易的躲过了洪水;
好不容易的侥幸活了下来;
他还想再多活几年呢!可不能把性命,白白送在了这必死的瘟疫上头!
他一个乡间大夫,拿手的本事是针灸与跌打损伤,就先前那脑袋破了的病患,他之所以能治,那是因为他的爹在世时,曾经就治过雷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