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玉凡答道。
“师姐……”
两女子一听登时再没了方才的冷傲，齐齐扭头望向花夫人。
见两女子伤成这样，花灯儿脸吓得煞白，拉着妍儿退出老远。花奎手里半截短棍掉在地上也不自知，脸上已然汗出如浆。
花夫人虽然脸色yin沉尚能沉得住气，上前一步对卓玉凡道：“你对她二人做了什么？”
“做什么夫人应该瞧得见。”卓玉凡道。
“你方才用的不是武功而是某种神通……”
“夫人认为是什么便是什么。”
花夫人一指旁边摞在一起的四人又问道：“这四个死了没有？”
“在下怎能随便杀人，不过他四人恐再也站不起来了。”卓玉凡道。
“我两位师妹的手会废掉吗？”花夫人又问。
卓玉凡闻听挠挠头道：“她二人明明是要杀我，废一只手并不为过。”
两女子一听此话吓得齐声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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