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师父脾气你我都清楚,她若知道我二人受伤,无须我们说话她便会来找此人讨还公道,那时瞧他还敢如此嚣张?”一白衣女子说道。
花夫人听罢此话双眉立时紧皱,与卓玉凡闹到如此地步她心里还在抱着一丝希望,双方毕竟同在欢喜镇,卓玉凡也未必真会拆她的家,待今日过后她再寻机缓和两家之事。可此刻一听白衣女子提到自己师父,心里登时不安起来。
往西瞧日头已西沉不见,尚有一抹红霞印在天际,院中那龙槐枝桠也已烧成飞灰满院飘舞,徒留那粗壮树干在噼啪声中冒着黑烟。
见卓玉凡一直站着未动,其他人自也不敢言语。
半晌,花夫人才忍不住问道:“卓公子不是要拆了我花家吗?怎还站着不动?”
可卓玉凡恍若未闻,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似在思量又似在倾听什么。
“卓玉凡,你傻了不成?我娘问你怎不回话?”花灯儿叫道。
“谁在哭?”卓玉凡忽然问道。
院中几人一听俱愣了下。
“卓公子,你听差了吧?此处没有人哭。”花夫人说道。
卓玉凡脚尖一点滴流转了一圈,左右瞧了瞧又问道:“谁在哭?”
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