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牌？”
“是呀！”卓玉凡点头道。
老者闻言眼中迷茫更甚，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难道您老瞧不到么？”卓玉凡说着shen手去扯那遮挡里外间的大布，连扯了几下那布丝毫未动，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是直接穿进来的。
“你在做什么？”老者见他手臂连连划动便问道。
“我想揭开布帘叫您老瞧一眼外面的牌子。”卓玉凡回道。
“胡扯！门上没有布帘，外面也没有灵牌。”老者道。
“这些东西明明都在您怎说没有？晚辈真的糊涂了。”卓玉凡叫道。
“小子，你现在见到的都是很久远的人和物，这城中如今包括我在内一个活人也没有了。”老者语带伤感说道。
“您老何出此言？你我此刻正是说话，怎能不是活人？”卓玉凡急道。
老者闻听眼中透着神秘微微一笑道：“你小子能同时穿cha两个空间倒叫我吃惊不小。不过……虽能亲眼得见此城轮回，可惜你却无力改变什么。来吧，我瞧瞧你的血脉如何？”
卓玉凡见老者朝自己招了招手，整个身子竟不由自主向chuang榻飞了过去，心里顿感一阵慌乱，张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