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甚至连他的模样都未曾见过。”
“他一贯不听不语,若想知道他得模样过去瞧瞧便是。”
“我无法接近他,他身旁数米范围似乎有道屏障,根本近不得身。”卓玉凡摇头道。
“那我也无法,只有靠你自己想法子解决了。”黄牛道。
“牛伯,”他转回头望着黄牛,“外面那些画作都是用来教我习武之用,苏姐姐的辗转一百零八踢,香妹妹的香山红叶醉香妃,沙五哥虽不与我正面打过而是满山乱窜,其实我明白他是在教我轻身之法,其余画作也大多如此,刀棍剑斧,甚至峨眉刺我都学过了,可唯独在这里,我每回进来都只是与你聊聊天,再瞧他在地里忙活,能否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是哪个告诉你进到画中必须要学习武功?”黄牛问道。
卓玉凡听得一愣,的确无人对他说过,甚至他的师父也未曾有过此话,每回进到画中,里面的人便开始教他习武,他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些画作就是为了教人习武方悬挂着里。
想到此眉头微皱喏喏答道:“倒是不曾有人告诉过我,是我自己以为应该是这样子。”
“那便是了。”黄牛呵呵笑道,“此画与其他画作有所不同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