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你分明就是一个女子,怎可能是卓玉凡?”赤色药炉冷冷道。
“哎呀!不好了。”褐色药炉惊呼道。
“三哥,出什么事儿了?”紫色药炉忙问。
“你瞧这女子穿的衣裳分明就是卓玉凡的,定然是她趁着卓玉凡正在用力使劲时,一个悄无声息加猝不及防将人打倒,然后再换了衣裳过来蒙骗我们。”褐色药炉答道。
“呀!三哥是说那卓玉凡此刻正身无寸缕躺在茅厕里吗?”紫色药炉惊叫道。
“也有可能穿着短ku。”赤色药炉接话道。
“有无穿短ku倒不打紧,可卓玉凡正在那臭不可闻的的茅厕里躺着呢,咱们又无法去救他,这可如何是好?”紫色药炉叫道。
“你未曾去过茅厕,又怎知那里臭不可闻?”赤色药炉不屑道。
“难道茅厕里还能芳香四溢不成?定然是臭气熏天不可久留之处。三哥,我说的对是不对?”
褐色药炉闻听忙道:“四弟说的在理,想来那卓玉凡此刻已被熏的上吐下泻昏迷不醒了。”
“你两个真的是不可理喻,昏迷不醒了怎还能上吐下泻?再说什么是香?什么是臭?你们分得清吗?卓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