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药。”他说道。
“哈哈……懂药与治病本是两回事情。年青人,你来错地方了。”老者笑道。
“怎是两回事情?”他莫名问道。
“此乃医馆,你若懂药该去药铺而不该来我这儿。”
卓玉凡脑袋一转又道:“是,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老者问道。
“治病乃学问,懂药仅是根本。”
“倒也不差。只是我不想收徒,年青人,回吧!”
“既如此我不敢强求。走前有一事想与您老说下……”
“何事?”
“药性本不同,晾晒各有法。您这满院里草药此刻尚不收取,夜里寒气一浸则伤了药性,以其入药恐……”
“此理我自然懂得,可我家门不幸,呵呵……我无心也无力出去收药。”老者言语中带着悲意与无奈。
“我并无他意,您老也莫误会,只是怜惜这些草药……”
“你要做甚?”
“为您老将院中草药收进房内。”
直过了良久,老者方道:“东房空闲,槐树下有灯盏。”
“是。”
……
“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