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卓玉凡说着走进来,手中各拿一根木棍,上面串着烤熟的兔rou与番菇。
金神医睁眼瞧了下,shen手将番菇接了,口中说道:“你年青可以多吃rou,我已没那口福喽……”
卓玉凡坐在了他的腿边,撕下一块rou来大嚼不止。
金神医将番菇放入口中慢慢咀嚼,侧头望着他,忽然说道:“小凡,你可知我为何答应收你为徒吗?”
“师父怎想起此事来了?能否说说是何缘由?”卓玉凡笑问道。
“那日在镇外初见你,我并未诧异你如何懂药,而是觉得你我似乎已认识了千百年……甚至更久……”金神医轻声道。
“这又怎么可能?人的阳寿毕竟有数,且您老与我又相差这么多?”卓玉凡问道。
“哎……说的也是。阳寿有数,谁也活不过百年,不如说你我师徒有缘吧!”金神医叹道。
“师父,我怎觉得你似乎有心事?”
“有吗?”金神医双眼直望向棚外夜色,口中轻问道。
“咦……师父,你的耳朵在动……”卓玉凡叫道。
“是吗?我怎没觉到?”金神医收回目光问道。
“这会儿又不动了,我方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