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当着那么多人我不想与你争论,此刻没了外人我倒要问问你,你可亲眼见到我哥杀了金神医?”花灯儿问道。
“虽未亲眼见,可我有凭据在。”卓玉凡说道。
“什么凭据?拿出来瞧瞧。”花灯儿说道。
“卓玉凡,若拿不出凭据,今日你甭想好生出花家大门。”那妍儿大声说道。
叫花奎的男子也不说话,抱着手只在一旁瞧着。
“我师父心口有刀伤,是被人一刀毙命。”
“还有吗?”
“还有便是……那凭据我没带在身上。”卓玉凡道。
“你这上门问罪的竟然没有凭据,叫我们如何相信你的话是真的?”花灯儿笑道。
“那凭据我无法带来,是我师父死前在chuang下写的几个字。”卓玉凡道。
“他写的什么?”
“杀我者花云龙。”
“那字都有谁瞧见了?”
“只有我。”
花灯儿闻听摇头笑道:“卓玉凡,两年未见本以为你该长些本事了,谁料想你丝毫无长进。我家与金家之事整个欢喜镇无人不知,金神医被人杀死首先怀疑的便是我家,你怎知不是有人借机嫁祸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