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怎么做都行咯,那么我将再掀起一场战争,”白衣女孩狰狞地笑着,“和这里的幸存者,和寒神,和那些背叛光明的家伙,还有那些可能活着的老伙伴”
战争只是手段,姐姐,妹妹默然,不知该如何劝阻姐姐的蠢念头。
她们继续漫无目的地流浪,在汉口的沿河,白衣女穿着拖鞋,兴致勃勃地观看着河上的渡轮,还有夸立两岸的耸立的石桥,横亘在长河南北,巨大的母亲像坐卧一旁。
“看到那艘船了没,艾梅林,”白衣女孩兴致颇丰地将一只脚搭在一个椭圆芝麻灰色的石座上,“我决定,将那个作为我的根据地。”
黑衣女孩将平淡得近乎冰冷而又死寂的目光凝聚在岸边的渡轮,蓝白的漆皮包裹着船身,游轮静静停靠在尚还宁静的河岸边,“东方号”三个大字印于船身,还有一些复杂的标志,她一些不是很懂,不过“没有帆”
“不碍事,他们用黑色的玩意来开动它,你没了解脑子里那些多出来的东西吗?”
她们靠近船身,高耸的船头与她们的身形相较之下简直是一个泰坦ju - wu,经过海河水冲刷,有些地方已经显露出漆皮下的发绣的船身,还有某些附身于船底的河草。
“钢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