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才不是软弱的小女孩”梅娜莉娅尖叫着反驳,“我是一个坦格利安,是征服者的后裔,是古瓦雷利亚最纯粹的血脉。”
“你是想不想要吃的了?”妈的,难道每一个坦格利安公主小时候都爱说这句话嘛?是不是除了这个身份,她们就只会像个小屁孩一样冒鼻涕哭泣。
“呜呜”小女孩气馁地低下头,“我知道了。”哼,懦弱的小女孩。
“每一个宣称自己是国王的人都不是真正的国王,同样,每一个宣称自己并不软弱的小女孩都很爱哭泣,”夏天耸耸肩,“也许不全对,但我见到的基本如此。”
小女孩只能瑟瑟发抖地表示沉默。
对于教学楼的探查已经进行了一大半,但是除了几具尸体,还有那弥漫于走廊间,天花板与泥墙上的血迹,船长在没有看到任何活着的事物。
“该死,他们人呢,这里的学生呢,他们到哪里去了?”
船长的抱怨没有人回应,哪怕是最滑头的方明也略显不安,他的幽绿的小眼睛四处查看,每个人都在试图发现这里的异常。
暂且不论幸存者,按理说这里也二千多的学生,怎么被感染的人都不过几十个,难道全叫那颗树给吃咯?一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