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束缚人性的法律与维持道德的社会秩序也不复存在,刑名也自知压力很大,对自由堡垒的安全管理问题经常深感忧虑。不过不知为何,现实却不如他想的那么悲观。
大约是没人想大晚上外出做坏事的时候还看到那些被剥了皮的可怜的尸体,或者只有半截脑袋挂在墙上盯着自己,有可能是蓝曦曾经的大开杀戒让人畏首畏尾,噤若寒蝉,总之,就算是披着羊皮的豺狼在面对魔龍的婬威的时候,也不得不假装是咩咩叫的幼龍崽子。
所以他反倒空闲了下来,正好方明需要人手,他也认识这边市里警署的人,也许自己的女儿也在这里呢,就悄悄溜了过来。
年轻人点头回应,刑名只觉一阵反胃,他都没看出来那青年本是一个四十岁的花花男人。化妆术能达到如此水平,回到二十年前,这已经是世上女人都梦寐以求的技术,堪称神迹。
都说男人追求更高,更快,更强,而女人追求更白,更美,更嫩,现在看来,只是个笑话罢了。
柳谨坐在梳妆台前,魔龍留下的鲜血与火焰的印记已经与她的脸融为一体,浮起的脸肿处斑驳成影,好似一粒粒烂疮挂在脸庞。她变得和夏明菲一样的丑陋,这是她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