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企业搞得好,不代表他本人据符合我们共产党干部的标准了,如果一个人不经常自省,不严格按照共产党员标准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做了一些工作就觉得组织亏欠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忘乎所以,那不是一个好现象。”沙正阳缓缓摇头,“子峰,你觉得呢?”
“是,是,是。”凌子峰汗流浃背,但是内心却是愉悦的。
总算过关,他解释了,领导不听,那他的责任就尽到了,传出去之后,自己也能有说辞了。
当然从内心来说,凌子峰也不太看得起像刘丘富这种素质表现低劣的干部,起码你连一个共产党员基本的素质都欠缺,如何还能当领导做人表率?
沙正阳却没有理睬凌子峰内心里各种阴微想法,他摇摇头,下车,走过去。
他知道其实自己不适合这样出面,如果妥当一些的做法是直接给华阳县的主要领导打电话,告知这一情况,但是他又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去告知对方这一情况。
自己怎么说?说徐华龙特权思 想严重,说刘丘富匪气十足骄横霸道?堂堂一个市委常委、组织部长专门给县高官打电话,就是这样一个事情?
你还能把具体情节向人家唠唠叨叨如同祥林嫂一样的和盘托出?那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