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后拖,要重启的难度越大,现在窖池的情况还过得去,咱们的基酒数量也还够,原来那些技术人员和职工我们也了解了,大多数都还能召回来,他们对红旗酒厂还是有感情的,但如果继续拖下去,恐怕就难了,尤其是那几位技术人员。”
沙正阳今天摸了郭业山的底,又听到了镇党委政府领导对酒厂的态度,加上杨文元的逼宫,实际上党委政府的态度实际上已经有了一丝松动。
尤其是郭业山,作为镇上一把手,当然不愿意看到南渡镇唯一一个拿得出手的企业就这么垮掉,而且是在他手上垮掉,这恐怕会成为一个“罪状”记入南渡镇历史,所以他内心还是希望能有办法把酒厂搞活的。
自己的一番分析介绍,也还是打动了对方的心,只不过出于对酒厂状况和市场的不确定性的担心,让他不敢轻易做出决断。
“是啊,我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但是怎么让它起死回生?”高长松的目光落在沙正阳脸上,“昨天杨文元来找我,商量看是不是我们两个村委班子一起去找镇上,我们不要这个酒厂,要么把我们的征地补偿款和租地款付清,厂子还是镇上的,要么就要想办法让厂子重新启动起来。”
沙正阳吃了一惊,原来是和杨文元商量过,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