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也知道二人担心什么,宽慰道:“你们两爷子也不用太担心,正阳才来南渡几个月,短期内他想走也走不了,我就不信一两年时间你们都还不能跟着他跑出个名堂来,再说了,这酒厂搞起来也不是他一个人的本事,也是大家的共同努力。”
“郭书记,当着你的面我也得说,这酒厂么,还真的离不得正阳,我是亲眼看见这酒厂怎么起来的,生产这一块我知晓一些,但是打开市场那就是正阳一手一脚做出来的,至于月婵姐,我觉得她恐怕感觉也和我一样,有些东西你看起来好像挺简单,但让你琢磨,你就是想不到。”高柏山沉默了一阵,这才道:“我觉得酒厂要想做大做强,正阳就得要扎根在厂里,起码一两年都不能动,爸,你说是不是?”
高长松一直是汉都市党代会作为基层党组织的党代表,87年甚至作为汉都市党代表参加了省党代会,所以郭业山也还是比较尊重,他的话可要比高柏山有分量许多。
高长松深深吸了一口水烟袋,默默的点点头:“郭书记,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不少,小沙虽然年轻,但他有冲劲和头脑的同时却并不鲁莽冲动,光是要搞这个酒厂之前就与我和老杨商量了多次,而且也把酒厂的老职工,尤其是那些技术人员请回来开了好几次会,每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