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沙正阳不能当一个副镇长?别说一个副镇长,如果他是正式党员的话,就是当个镇长或者副书记,又有什么不可以?”
孔令东张口结舌,好半晌才不甘的道:“齐书记,这不能吧?这也太年轻了,刚工作一年多时间,就算给县长当过秘书,那又怎样?下边干部辛辛苦苦几十年还不及他一年工作表现?”
“情况各有不同,怎么可以一概而论?”齐云山悠悠的道:“你们镇上的红旗酒厂效益最好的年份,产值不过四五百万元,连规模企业都未曾列入过,半年前酒厂欠一屁股烂账关门,可人家沙正阳接手才多久就实现销售收入近千万,彻底扭亏为盈,你们镇上谁能做到?”
“可搞企业是搞企业,提拔成镇领导又是另外一回事啊。”孔令东还是不服气。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齐云山掉了一句文,瞪视着孔令东,“破除论资排辈这句话说了多少年了,你连这句话都不明白,我看你就是当这个镇长都不合格!”
孔令东不敢吱声了。
“能搞企业一样是能力的体现,而且在当前,能搞企业也就意味着有搞经济能力,也就意味着他符合当下选拔人才的一个重要标准。”
齐云山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