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正阳是去锻炼的,那都是无稽之谈,只有县委县府内部的人才知道当时的情形,只是沙正阳却表现太过诡异,以不可想象的手段逆转了这一切。
在组织部打熬资历固然稳当,但是却需要时间,而且要想展现自己的才华也不易,反倒是下乡镇更能凸显自己的能力,只是要想下去也不简单,说不得也只能厚着脸皮再去求二姨吹吹枕头风了。
汪剑鸣咬紧了嘴唇,目光注视着窗外,他不能输给沙正阳,他也不可能输给他,这还只是第一步而已,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甜。
目送桑塔纳消失在大门外,郭业山和孔令东这才转过头来。
“正阳,你来一趟。”郭业山和孔令东嘀咕了一句,然后向沙正阳点点头。
很显然郭业山和孔令东已经在这件事情上重新恢复了默契,之前的龃龉自然也就不再提起。
个人都需要对自己的身份重新定位,哪怕只是对未来的期许,都要有一个过程,直面现实才是最重要的。
三人到了郭业山办公室,郭业山和孔令东坐在了那对单人沙发上,而沙正阳则坐在了他们两对面的三人沙发上。
沙发略显老旧,还是那种很老式的弹簧外绷布料的,外面罩了一层靛蓝的布罩,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