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厂区的原酒基酒存量不小,我一直还信心满满,现在看来还得要悠着点儿来,尤其是红旗大曲的需求量虽然大,但是我们不能敞着供货,要适当向陈酿东方红倾斜,……”
在座的人都知道其实陈酿东方红和红旗大曲在基酒上基本一致,只是窖酒分量和勾调方式上略有差异,但二者的利润率却是天差地别。
当初把红旗大曲带到甘陇,也是因为红旗酒厂原来库存了许多早已灌装好的红旗大曲在汉川本省卖不出去,没想到在甘陇和三晋农村、矿区却是大受欢迎,这一点连沙正阳和宁月婵他们都没预料到。
由于是正月十五,沙正阳也不好留厂里的人太久,其他人陆续散去,只剩下焦虹。
“你可总算是回来了。”焦虹坐在了沙正阳对面的沙发里,浅笑盈盈,“月婵他们啥时候回来?”
“他们可能还要半个月吧。”沙正阳也有些内疚。
这个春节,由于兰州和太原的演唱会紧连着,几乎没有一天休息时间,整个团队二十多人都是连轴转。
尤其是宁月婵,在兰州那边演唱会一结束,就和自己一起到太原,太原那边完了之后,再返回兰州,来回奔波,这又是冬日里,人都憔悴了许多。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