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该如何来说服对方,看得出来对方对自己有些警惕和抵触。
这也难怪,哪怕县建筑公司状况再不好,也是人家一手一脚做起来的,现在一个外人要来插手,肯定有抵触情绪。
“我了解过,县建筑公司没多少实质性的资产,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大概就是在市经纬编厂的那块土地和厂房吧?公司在县城里的这栋楼和院落不值钱,设备老旧,可是建筑公司在银行贷款不少,即将到期也得数量也不小,……”
沙正阳的话让赵一善有些不满,但是对方却说的事实,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方对自己公司的了解,也说明对方对自己的重视。
“这么说来我们建筑公司是没多大价值了?”赵一善语气不善,反问道。
“不,与赵总说得恰恰相反,我认为县建筑公司还是很有价值的,但价值不是那些死东西,而是人。”沙正阳正色道:“我认真了解过县建筑公司,按照现在状况,县建筑公司应该早就撂摊子了,就像县罐头厂和县酒厂一样,但县建筑公司却能坚持下来,这说明县建筑公司的班子和职工的凝聚力乃至精气神要远强于县酒厂和县罐头厂。”
“行了,沙主任,你就别给我老赵戴高帽子了,县建筑公司弄成这样,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