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肚子里装的什么坏水,还说不在背后说人呢。”
沙正阳啼笑皆非,耸耸肩,“月婵姐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不过我是实话实说。”
车内又安静了下来,宁月婵目光有些飘浮,不断在窗外流淌。
“我其实并不恨他,只是为自己后悔。”宁月婵语气平静,“当初他考上大学,我没考上,我就隐约知道我们可能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但我始终有些不愿意相信,……”
沙正阳没搭话,他知道这个时候宁月婵不需要回答,只需要安静的倾听。
“后来他毕业了,分到市政府,对于我来说,一个在县里的村上,一个在市政府,天壤之别,我就和他说,我们分手,可是他不答应,我也不知道他内心怎么想,大概是不愿意背负陈世美这个恶名吧,后来我拗不过他,就结了婚,……”
沙正阳知道,悲剧来了。
“结了婚之后他就一直闷闷不乐,加上他在市政府里只有一个和别人合用的宿舍,我也没法经常去,他很少回来,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越来越淡,有时候他一个月都不回来一趟,打电话也是几句话就断了,……”
“再后来,我就听说市里一个领导的女儿在追他,可他从来不和我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