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证明了这一点,而体制内的沉浮在他们看来往往不仅仅取决于你自己本身的能力,还有许多不可预测的其他因素在其中。
沙正阳的眼光毋庸置疑,但正如沙正阳自己所说,他能接触到的和想到的,毕竟还是要和他自己的工作有关,他也不可能凭空去想象和判断某一方面某一产业就具备了投资价值。
“我在宛州虽然只去了二十多天,但因为身处市委办中枢里,了解的情况还是比较多的,宛州肯定无法和汉都比,但是它也有它的优势,宛州几大市属企业,主要以电子电器行业为主,现在都遭遇了和当初红旗酒厂一样的困境,缺乏流动资金,负债过重,这是和当时红旗酒厂一样的问题。”
沙正阳引入正题,为宁月婵、焦虹他们介绍着。
“但这些企业和红旗酒厂不同的不仅仅是营销不力的问题,而更在于其产品换代慢,技术研发滞后,无法满足消费者需求,就算是广告营销也难以扭转这个局面,还有就是企业冗员过多,负担沉重,这也是一大问题。”
“那这些企业还有投资价值么?”宁月婵皱着眉头问道。
她已经感觉到沙正阳可能会向他们推介宛州的这些企业,通过引入东方红投资来对这些企业进行改造,但如果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