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压力很大,很希望能有一个时不时走动一下的朋友,聊聊天,最好能探讨一下李煜和纳兰性德与贺铸、辛弃疾他们词曲的风格差异。”
似乎是被沙正阳的态度所打动,卿箬笠清澈明净的目光在沙正阳脸上转了一圈收了回去,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回程似乎就要慢得多,这显然和之前的气氛不一样有关,但无论是沙正阳还是卿箬笠都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来破解这个结。
在官陂,沙正阳本来打算送卿箬笠回厂,但被卿箬笠拒绝了。
卿箬笠内心很彷徨。
正如朱洁这两天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告诫自己的一样,让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从厂子弟校到市里某所学校,对一个市委办副主任来说,也许就是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让她完全没有必要那么死心眼儿,把这件事情看得那么重。
可卿箬笠内心却始终不愿意那么做,仿佛提出了这个请求,那么自己在对方的面前就永远挺不直腰。
可是正如朱洁所说的那样,如果自己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他只要帮了自己这个忙,自己在他面前能不能挺直腰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自己本身和对方也就是两个层面的人。
除非自己本身就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