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景气,担心错过这样一个机会,以后搬出来会越来越难,也担心待遇条件会越来越苛刻吧。”
沙正阳笑了起来,“你和原来厂里那边联系还比较多吧?”
“嗯,我也才走几年,原来不少同学、同事和朋友都还在那边,联系挺多的,也能听到一些情况,对他们的心态也还是比较了解。”贝一河点点头,语气里不无伤感,“现在企业军转民难度很大,尤其是企业里缺乏开拓市场的人才,以前从未接触过,所以很担心搬迁出来就像其他企业一样陷入困境,甚至濒临破产,外省已经有这种先例了。”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政府不可能包办一切,最终企业你还是得走向市场,政府能做的就是按照政策把社会这一块负担接过去,尽可能在其他政策上给予支持,让他们轻装上阵搏击市场。
“贝老师,你也别太担心,中央和省里肯定会在各方面给予支持的。”苏子晗也逐渐在适应自己现在的角色,也开始以一个政府干部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国企改制是现在各地都要面对的难题,关键在于理顺权属和机制,调动积极性,释放活力。”
沙正阳有些好笑,这小子也开始像模像样的装逼了。
“前段时间我出差去嘉州,嘉州那边军工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