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套间,和贝一河那一间相似,但还要小一点儿,母女俩一人一张床,就在窗户两边。
女儿在住校,只有周末回来住,但吃饭还是回来吃。
费璐嫌学校伙食不好,女儿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她宁肯自己累点儿。
下午一上班,费璐走到办公室,看着四周无人,拿起电话就给党校那边打电话。
“什么,调走了?”费璐大吃一惊,“什么时候调走的?就这一周,调到哪儿去了?噢,我是他家属,市委政研室,有没有电话?没有,谢谢了。”
搁下电话,费璐觉得自己有些晕眩,贝一河这个狗东西居然不声不响的调到市委政研室里去了?!
居然不和自己打个招呼,把自己和女儿瞒着?!
一股无名孽火从心里冲了起来,贝一河这个家伙是不是早有预谋?
费璐突发奇想,但转念一想,不可能,新来市委i书记才来了一个月,贝一河要有那能耐,还能在党校窝囊四年?
她得找人问清楚,不能不明不白就这么算了,自己跟了他贝一河十多年,青春韶华都给了他,这一离婚人家就飞上枝头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很好,准备得很周全,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