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林春鸣很清楚自己那位搭档,外宽内忌,这么大的政治风险,冯士章不会去冒。
林春鸣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对方的态度,再研究研究,再斟酌斟酌,估计一年未必研究得下来,而唐华、阴朝凤、王挺这些人的态度呢?林春鸣不确定。
如果这个方案没有那么况,也许会有助于他们做出客观理性的判断,哪怕这一次暂时通过不了,等到以后时机成熟,也许他们就会明白晚改不如早改了。”沙正阳淡然笑道:“万一还有人能拿出更好的解决方案来呢?”
从林春鸣办公室出来,钟广标瞅了一眼沙正阳,意味深长的道:“你知道这个方案过不了?”
“嗯,我知道现在肯定过不了。”沙正阳嘴角一挑,“但它将来肯定会过。”
“时机还不成熟?”钟广标若有所悟,“什么时候才算是成熟?”
“嗯,估计那八百万的净资产都化为乌有的时候,市财政再帮补几百万进去让大家都感到肉痛的时候,也许大家就会冷静下来,平心静气的思考,想明白为什么要扔几百万去打水漂之后再来改制了。”沙正阳耸耸肩,“人都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可以理解,但无法接受。”
钟广标轻叹一声,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