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子脚下的运动鞋,热血一涌:“爬山就爬山,谁怕谁啊?”
一开始爬山,焦虹就有些后悔了。
这山势太陡峭了,几乎全是九十度直上直下的阶梯,而且每一级阶梯都很高,要么吊着旁边的铁链往上走,要么就只能用双手趴着石梯往上。
还不到一半,焦虹就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双手酸痛。
这种高强度的运动,对于平时并没有坚持锻炼的她来说实在太为难了,为了看所谓的风景却要来爬山,此时的焦虹也是后悔莫及。
往下一看,那百米高的陡崖更是让人目眩神迷,焦虹只是一回头之后便再也不敢往下看。
汗水顺着额际和颈项、胸部、脊背渗出来,却在山风中迅速变冷,把羊绒衫里的文胸浸润透了,格外难受。
“正阳,我不行了,我爬不动了。”到最后,焦虹觉得自己实在是爬不动了,趴在石梯上,一只手牢牢的攥住铁链,另一只手扣在石梯上,带着哭腔道:“我真的爬不动了。”
“没事儿,虹姐,你这会儿爬不动也不能往下走啊?这后边还有人呢?你得等着一轮人上完之后才能往下走哇。”
沙正阳就在焦虹的脚下,他也一样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