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重要的。
“卢雅可能是她老公的事情,好像要转业了,但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单位。”焦阳主动说起。
沙正阳立即明白了过来。
他记得去年卢雅丈夫好像就要转业,怎么拖到了今年,不过军队干部转业本身就不确定因素很多,他们两口子都是宛州人,不过卢雅已经在这里工作,照理说她丈夫可以转业到银台,但是要到一个好单位,甚至想要一些好的位置,那就难说了。
卢雅最早是城关镇党高官罗冕提拔起来的,但是却似乎不太受现在的县委组织部长谭秋华的待见,具体什么原因,沙正阳不清楚。
在卢雅担任经开区副主任这一任命上,桑前卫也是和谭秋华交过锋,也幸好那时候的县高官贺仲业给予了桑前卫在经开区干部任免上很大的特权,所以谭秋华最终才同意。
“哦,原来如此,难怪刚才卢雅不愿意说。”沙正阳点头,“她老公好像是正营职干部吧?”
“不太清楚,听说她老公性格太直,在部队上也有些吃不开,所以才想转业吧。”焦阳摇摇头。
“嗯,你帮我听着一下,如果有啥情况和我说一说。”沙正阳想了想才道。
“行,她丈夫我认识,性格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