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遥遥无期的活儿,反而得罪人,所以这年头几乎没有哪家企业不到万不得已生死存亡之际会把希望寄托在法院身上。
赵一善这么做也是作为企业掌舵人规避风险的正常做法。
“那你觉得在宛州就有把握?”沙正阳笑了笑。
“沙主任,我这个人自认为看人还是比较准的,曹书记那里我不敢说,他其实还是很想履行合约的,但的确财力太弱了,由不得他。”
赵一善目光里闪动着自信的光泽,一双粗手合十握在一起,手肘撑在膝盖上,身体前倾。
“您能丢下东方红那么大的摊子来宛州,很多人都想不通看不明白,但我感觉你的胸怀不在于一城一地,您有您自己的人生规划。您觉得企业这个层面太低太窄,或者说您觉得搞企业别人就能做到,你要做别人难以企及的事情,我的猜测您觉得是否属实?”
面对赵一善单刀直入的询问,沙正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实话实说,还是打个哈哈敷衍过去?
见沙正阳沉吟不语,赵一善反而更加兴奋好奇。
对这位缔造了东方红神话的年轻大老板,他是真的很好,尤其是在对方居然敢放弃东方红这一切远走宛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