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山这几个县并不抵触。
在他看来这三县和大野县的情况都差不多,平庸无奇,班子工作也是循规蹈矩,缺乏激情和创意。
在这样大一个宛州市里,情况相若的县份就有四五个,你如果在工作上没有一点儿谋划和新意,怎么可能突出重围?
而且这类各方面资源禀赋都不出挑的县份本身就就是最难出头的,有点儿动静,周围条件相似的区县都会跟风模仿和竞争,一个项目你还没敲定,没准儿人家挖墙脚的就来了。
更棘手的是这些区县的思想观念和作风气息固化严重,对于接受新生事物和新的思维理念有很顽固的抵触情绪,要改变这种状态,非得要下大力气和大动作才行。
可是恰恰这类区县也是各个地区最常见和最多的,这就相当于一个地区的金字塔塔基。
如果你想要出头,那就要不走寻常路才行。
“我无所谓了,共产党员就是革命一匹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沙正阳开着玩笑,“我也估计市委不会让我轻松,总得要找点儿实沉的担子来我身上压才行,我有这个思想准备。”
每个人都在这一轮面临的大变动中无法置身事外。
当沙正阳回到经开区时,奚重山主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