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莉笑了笑,“他父亲原来在蓝光厂工作,后来调出来到县里,担任过真阳县安监局的副局长,退下来到政协去了她母亲原来在真阳县检察院工作,现在也差不多该退休了吧,我原来和他母亲工作有过接触,加上又是自家师弟,所以就了解比较多一些。”
“嗯,学校和社会的不同,使得他可能有些不太适应,受了挫折,就有些愤世嫉俗,自暴自弃?”沙正阳含笑问道。
“愤世嫉俗自暴自弃倒也说不上,但肯定有些消沉情绪是真的。”姚莉扬起下颌想了一下,“两个月前我在和一位律师朋友闲聊时对方提到谭文森似乎有点儿想出来当律师,有点儿这个意思吧。”
“当律师是好事,但是他这种因为工作受挫才要出来当律师的心态,恐怕也未必能当好一个律师。”沙正阳摇了摇头,他觉得如果是这样,那这个人选就真的不合适了。
“正阳,你也别听姚莉一面之词,我倒是觉得谭文森并不像她所说的那样不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常磊道。
若是以往,姚莉肯定是要和丈夫辩驳一番的,但这一次她却罕见的没有说话,只是低垂下头,夹菜吃饭。
“姚莉说谭文森在单位上受了挫折,那也是有原因的,为什么会受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