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各方面都显得有些凑合的味道。
方东升显然对这里很熟悉,点点头,“原来的镇政府那一片紧挨着藿集中学,因为有两个乡的初中房屋都是危房,县里也没钱重修,索性就撤并了,全部合在藿集中学来,藿集中学房舍不够,藿集镇政府就把镇政府让出来了。”
“哦?”沙正阳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这可是一个很难得新闻,藿集镇政府能有这么大度?他有些不信。
“县长,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不过这是事实。”方东升也有些无奈。
他觉得这位年轻县长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怀疑,必须要经过他自己亲自验证才会确定。
“不是不信,只是觉得这种情形发生在我们基层党委政府,太少见了。”沙正阳不隐晦自己的观点,“或者就是藿集镇政府想借机修新的政府大院了。”
“嘿嘿,藿集镇政府倒是想,那也得它有钱啊。”方东升嘴角掠过一抹哂笑,“都是吃饭财政,连干部职工奖金都发要东拼西凑,要不就只能挖合金会的肉,修房子,梦吧。”
沙正阳也看出来,虽然这一圈院子看起来挺新,其实也即是墙壁粉刷了一下,那院门锈迹都还没被红漆遮掩住,冒着难闻的气味儿。
“这里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