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给县委那边的姿态。
有时候这些细节往往就能传递出很多东西,有些人也就看重这一点。
县政府常务会议参加的人员很多,想必县委那边也能很快获知,这大概也是沙县长想要传递出来的信息,楚天澜默默琢磨着。
“藿集中学的改扩建项目,把方案做得细一些,老夏还是有些卡壳,县财政那边比较困难,但是该花的钱还得花。”沙正阳也顺带说起了教育这一块工作。
“教育这一块不能拖,更不能出问题,从我个人角度来看,合乡并镇是大趋势,所以对于一些较为偏远办学条件差的乡村,我认为不宜再做过多投入,而如果不再具备办学条件,可以考虑往一些条件较好的学校归并,我们可以把这部分资金投入到这些本身条件较好的学校上,加大住校这方面的基础设施建设。”
楚天澜已经习惯了沙正阳的这种发散性思维,对方喜欢灵光一闪,想到某项工作就要发散开来,探讨一番,但不得不说对方很多时候的建议却非常有创意。
这也是沙正阳担心自己前世记忆中的某些东西会慢慢忘记所不得不采取的“措施”之一。
因为他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前世记忆中的很多东西也在逐渐模糊,这让他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