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开始的国地税分家,对对方一级财政打击是巨大的,在乡镇尤为突出。
从区县到乡镇这一级,事情多而杂,样样都该是你去干,财政收入瘠薄,人员编制少,要么就只有请临聘人员,可请人就要说钱,没钱怎么干工作?
这就成了一个悖论,对这类事情自然没利益,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少得罪人,反正我干满一届就走人,谁来谁接着几乎糊弄下去,吃亏的还是国家。
“乡里可以主动管起来,和水利局协调,让水利局适当让渡有些权力给乡里,乡里再和沿线村里上点儿措施,这不是难事。”沙正阳瞟了一眼焦阳。
见瞒不过沙正阳,焦阳挠了挠脑袋,“正阳,看来糊弄不了你啊,嗯,能在河滩地搞事儿的,多少都有些背景,要不就是和村里干部有瓜葛的,要不就是在乡里县里有些来头的,又没利益,不好弄,乡里谁愿意?”
“那你们就打算一直这样?”沙正阳不相信。
这是一块很大的利益,哪怕现在房地产市场还没有启动起来,但是双林这一块河滩地的砂石资源相当丰富,完全可以利用起来。
水利局那些话都是狗屁,文件也是他们发的,怎么划线,大家心知肚明,这还不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