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也能笑着打招呼,甚至还在和一辆拖拉机对车让位错车的时候下来,和几个在田边上蹲着发呆的村民撒上几支烟吞云吐雾唠嗑起来。
人生境遇的确不一样,焦阳原来在县委宣传部如同白面书生一般的角色,在乡上干两年也就变得油滑而老练起来了,这也是一种成长,沙正阳很是感慨。
终于走到了一处大院子,这就是桑家大院,一个院子里大部分人都姓桑,而且基本上都是不出五服的亲戚,这也很常见。
找到桑前卫时,桑前卫正在灶头上亲自操刀。
腰上围了一个围裙,香肠腊肉煮了一大锅,正在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柴灶里几块木柴跳动着火焰,把正在添柴的沙正阳脸膛映得通红。
焦阳和这边人很熟,也知道沙正阳大概有话单独要和桑前卫说,所以很知趣的出去当知客,和外边人打成一片去了。
“行啊,正阳,你这个县长干得很出色啊,宛州这边的招商引资能搞到这个程度,你们真阳应该是要拿头名状元吧?”桑前卫一边切着香肠,一边信口道:“我到湖滨,湖滨的情况还不如银台,要论条件,各方面都不差,就是起步慢了一步,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桑区,我听焦阳说,您担任副书记兼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