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领导们关心的是会不会在没有取得证照的情况下违规井下作业,一旦出了事故,那就是关乎乌纱帽的大事,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所以他们态度也很坦然。
“但是据我所得到的反映,从那边运出来的煤车数量很大啊。”沙正阳皱起眉头。
何泽学敢这么肯定的打包票,让他有些意外。
照理说这种事情,他这个镇党委书记是不可能冲在第一线来表态的,这是有风险的。
“县长,从那边运出来的还有两家正常生产的煤矿啊,煤车都差不多,这也很正常。”何泽学解释道:“而且大洪山等几家煤矿当初查封停产时比较突然,的确余留了相当数量的煤炭,据我们调查,他们清理外运也是断断续续的,并非每天都在往外运。”
沙正阳注意到回答问题的基本上都是何泽学,而镇长金明谷却基本上闭口不言。
“老辛,你的意见?”沙正阳觉得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个迷阵中。
如果说安监局和官陂镇的意见一致,那么这桩事儿基本上就只能就此作罢了,自己不可能因为自己从其他一些渠道得到的反映就直接否决来自县安监局和官陂镇的调查,这才是官方的结论。
但直觉告诉他,这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