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井口的确是处于封存状态,并未解封,这一点我也亲自去看过,但若是说那裸露煤层的偷采,如何书记说的,这就不归我们安监局监管了,如果一定要定性,勉强算是证照不全的销售煤炭吧?这是我的理解。”
秦淦昌显然老奸巨猾,先把自己摘了出去。
他听出了沙正阳话语里的不满,但是却又不愿意得罪辛礼义和何泽学。
这里边很显然牵扯到很多人的利益,不仅仅是辛礼义和何泽学那么简单,作为安监局长,只要确保不出安全事故就够了,其他他不想掺和。
沙正阳看了一眼秦淦昌,这个家伙倒是老到,不过说话也算客观,这种类似于没办证销售存煤,的确不该安监局管,但这该谁管?工商局?
以前余留下来的煤炭卖掉,自己一个县长也要去过问有没有证,能不能卖,这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情况大家都介绍得差不多了,我想大家心里都有一个谱了,老何,卖掉余煤我想这个问题我们不深究,但是如果继续开采哪怕是裸露在外的煤层,这涉及到未办证就生产了,哪怕不涉及到多少安全风险,但我觉得还是不妥,应当要予以制止,这件事情你们镇上要监督落实,刚才老辛也说了,县安监局要督促煤矿业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