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庵翻了一个白眼给纪美芙,“你说你当秘书或者干个一般的职位,恐怕没啥,像让你当书记县长这些位置,你光靠这层关系就能坐得稳?那才是笑话。你看看沙正阳来我们真阳这么一年多时间,能坐稳这个县长位置靠的是什么?没有这么多企业来落户,不把机场争取到我们真阳,不把旧营的蔬菜基地搞起来,你觉得他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就能让人服气?”
安晓庵的话让纪美芙也不得不点头承认,这年头你有关系让你干个清闲岗位没问题,但是如果要委以重任,你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那不但你坐不稳,而且还会让推荐提拔你的领导干部丢脸甚至被问责。
“可他这一次还是没能接任书记啊,你说他会不会很失落?”纪美芙低声道。
“行了,他才27岁就当县长,这又马上接任书记,还要不要别人活?”安晓庵抿嘴一笑,“待会儿你看他主持会议的表情就能感觉得到了他失落不失落了,实在不放心,你还可以登门去安慰嘛。”
被安晓庵的揶揄调侃又逗得脸发红,纪美芙狠狠的扭了一把安晓庵的腰际,疼得安晓庵龇牙咧嘴,这才忿忿的放手转身上卫生间去了。
随着进入礼堂的人越来越多,很快按照区域划分的位置被慢慢填满,许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