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正阳时一个念旧的人,既然跟了自己一年半的时间,自己要走,也需要给对方安排好,这既是体制内一种约定俗成但心照不宣的义务,但却影响甚大。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会影响到自己未来在很多人心目中的定位。
“是不是感觉到一些什么?”沙正阳微笑道。
“嗯。”谭文森是一个话不多的人,这也是他一个优点,雄辩如银,沉默是金,但也要分时候。
“那我就不废话了,我可能会在年后某个时候离开真阳,当然也不会在宛州,具体到哪儿,我自己现在也不确定,所以我想征求你的意见。”
换在封建时代,这就是君臣一回,主君也需要征求臣僚的想法了,是拿一笔散碎银子或者给个安排走人,还是继续追随,需要有个决定了。
谭文森有些纠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跟随沙正阳的时日尚短,他感觉着一年多自己真心有些跟不上这位领导的节奏和思维,这让他很痛苦。
他内心也知晓,跟随这位领导可能会有很光明的前景,但是也有可能跟不上而被淘汰,那种每日焦虑成天回味该如何作才能跟得上对方步伐的滋味更让他恐惧。
所以谭文森很惆怅而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