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所坐的位置变化了,那么脑袋里想的东西肯定也要随之发生变化,这很正常。
“听你的意思我爸是跑来真阳摘桃子来了?”夏侯子笑着道:“也不害臊?”
“也不能那么说,你爸来了呢,还是想做事情,当然每个人想法都有差异,所以难免有时候会有一些矛盾,估摸着这一次首长来宛州视察,你爸感觉有些受冷落吧,觉得想做点儿事情,我觉得也应当如此。”
沙正阳觉得把话说开也好,夏侯子要把这些话带给他爸也好,吞了懒得说也好,都无所谓,起码不至于让自己和夏侯子生分。
“行了,正阳你别说了,我懒得管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我爸归我爸,和我没关系,我们交我们的。”夏侯子也很洒脱。
“那也行,就说说你的情况吧,亚信那边如何?”沙正阳知道夏侯子一直在燕京,最初说是在亚信,谁知道现在还在不在,这个时代正是互联网群魔乱舞的时代,今天在这儿,明天就可能跳槽到对手那边去了。
“亚信?我早就没在那儿了,没劲,我先去了中网干了几个月,又到瀛海威去试了试,知道那广告么?全燕京人都知道的,白颐路向北1500米,中国人的信息高速公路,瀛海威的科教馆,让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