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很肯定,“我也感觉到未来几年恐怕也会是国有企业一个艰难的爬坡期,可能会遭遇很多前所未有的困难和问题,但我觉得这对于我来说,可能就是一个难得的挑战和磨练,正好可以打磨一下自己。”
钟广标神色微动,心中也是触动不少。
说实话,到长河能源集团工作半年,他内心都有些挫折感。
尤万刚看似很放权,对自己也很信任,但有些时候却并不想表面上那样。
他很清楚自己那位从长河石油有限公司(长河石油管理局)过来的副手就经常绕过自己直接向尤万刚汇报,有些事情也经常不和自己商量就提到总经理办公会上来,加之自己还处于一个熟悉适应期,很多时候就不得不隐忍。
同样不仅仅是那一位长河石油过来的副手如此,另外一位从省经委过来的副手也是心思颇多。
自己和对方接触几次,但对方始终是不冷不热,顾左右而言他,他也知道对方是在观察自己,要看自己能不能现在长河能源集团中站稳脚跟,才会做出选择。
诸般种种,都让钟广标颇为头疼心烦,加上熟悉情况又花费了他大量精力,而省里边却又对企业下一步的发展期望甚高,拿出下一步的宏观战略规划来就是摆在钟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