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
“老王,你想让我讲什么?”沙正阳呲着牙皱起眉头道。
“沙总,我知道您觉得不太合适,我觉得,您是集团党委委员,作为集团领导,对任何工作提出批评和建议都是合适的,尤其是您现在受集团委托来燕京开展重要工作,昨天徐主任也和我说过,这项工作集团高度重视,关系集团未来发展,那么谁要是工作不在状态,影响到这项工作的开展,那么他就是集团的罪人,您完全可以就着这一点敲打一下大家,包括我在内。”
王春刚这番话说得相当有水平,也很讲艺术。
他只提到了以党委委员和集团领导的身份来强调这一次工作的重要性,强调驻京办工作对该项工作保障的重要性。
敲打二字也用得好,警醒一下所有人不能懈怠,不轻不重,你自己去体会。
这让沙正阳越发觉得这驻京办还是真是一个人才汇聚之地了。
“如果您还是觉得不合适,那不妨向钟总电话请示一下,……”王春刚话一出口,沙正阳就摆摆手,“不必了,我就谈谈我这次来的工作重要性就行了,至于你们驻京办这帮人,我相信都是聪明人,响鼓不用重锤,我点到即止,若是还是有人如你所说的不在状态,我相信下一轮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