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
这期间所有人都是克服了水土不服语言不通的困难,夜以继日的开展工作,尤其是要和原来企业职工代表这些人打交道,更是相当棘手。
他们既明白企业到了这一步再不改革就只有破产,到时候大家都只有面临失业,但又对中国人来了能不能搞好企业,让大家有一个美好未来充满担心。
也正是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下,中方工作组开始铺开工作,首先要让企业运转起来,同时还要让卖出的原油能收到油款,否则这边提供的过渡款项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沙总,谈妥了?”谭文耀见沙正阳有些疲倦的从车上下来,连忙上前问道。
“回去再说。”沙正阳点点头。
他太累了,这么从燕京到阿克纠宾之间反复的折腾,铁人都经不起这么搞。
一个月之间,他已经在阿克纠宾市和燕京之间来回在飞机汽车之间折腾了四趟了。
回到公司驻地,泡上一杯鲜润的绿茶,沙正阳喝了一大口,这才慢慢缓过气来。
这是一个老旧的宾馆改造出来,由于公司没有办公地,所以干脆租用了这个因为生意不佳而关门的宾馆,改造成为公司总部。
“基本上谈妥了,谈了两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