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还在汉都市经开区工作时就来吃过两回。
现在调回长河能源之后,几次路过南城根街都没机会来尝尝,问了问知晓这家烧烤店的,都说还在,老板娘还是那个胖大婶,但是老板好像喝酒喝多了有些小脑萎缩,已经在家休养,没来店里了。
“我明白了,是大家不放心自己腰包里的钱,怕打水漂是吧?”沙正阳端起酒杯笑吟吟的环视了一圈,“我之前还在琢磨,现在我是想通了,连柏山哥都这么屁颠屁颠从回银台路上倒回来,我的魅力不至于那么大吧?除了钱,还能有什么有如此大的魔力?”
“你知道就好。”也算运气,焦虹也是上午才从乌鲁木齐飞回来,这几个月她基本上都在北面跑,重点在黑龙江、内蒙、青海以及新疆,累瘦了一圈,但是焦虹这女人好像晒不黑,可能还是和皮肤体质有关系。
“虹姐,这么直白,是不是有点儿伤人心?”沙正阳笑了笑,“毛哥人家都只投了一百万,毛毛雨啦,还不是来了?”
沙正阳学着香港影视里边的夸张声音,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一时间一群人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创业的时候,那种充满激情和动力的时代。
一百万对毛国荣来说的确不算什么,对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