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标,那可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魏总,我觉得沙总新上任,而且我听说他在宛州工作时就喜欢别出心裁,而且相当强势,他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推进,旁人很难改变他的决定。”一个青色衬衣的男子显然是做过一番了解的,“据说连宛州市委的领导都对他颇有看法,但是却改变不了对方,这可能也是沙总调离宛州的原因之一吧。”
“哦”魏君雍眉头更皱,越是这样,问题越大,遇上这么一个强势人物,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来自省里这些领导的关说?
“可如果要按照这个规程上去做,那可就真的太耗神了,不但是每个团队都要比能力实力,然后才是从方案上来比,最后才是定目标,每一块都有细化数据按照一定系数来计算,我们如果只是局限于现在有的这一摊子,而辜科凡乃至吕雪松他们都按照规程来,我们肯定要输。”
另外一个四十来岁的黑脸男子瓮声瓮气的道:“三大煤建本身相互就有业务联系,如果我们不尽早下手的话,吕雪松如果开出更好的条件,被他们拉过去,那就不好办了。”
魏君雍心中叹了一口气,是啊,哪怕自己不太信,但是却不敢不信,因为这是明面上的规则,或者说,这就是入局的基本门槛,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