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
沙正阳有些汗颜,“钟书记,您这想得太远了,我现在还得要为怎么打开局面做好本职工作费心耗神呢。”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我还不知道你?”钟广标摆摆手,“行了,日后有什么需要集团这边支持的,就直接说,别还学着外人一样忸忸怩怩的,傅蕾不是谁让你把那辆车带过去么?怎么变得谨小慎微起来了?”
“不是,我初去,还是低调一点儿的好。”沙正阳知道钟广标也是好意。
“嗯,你这么做是对的,不过发计委在外边儿借车的处室不少吧?去年能源矿产处还在集团借了一辆车,一借就是半年,年底又来换了一辆,继续借,这叫什么事儿?”钟广标轻蔑的撇了撇嘴,“算了,不说了,都有难处,如果你要用车,直接和集团办公室或者傅蕾说就行,别去别的单位借车。”
在离开钟广标办公室之后,沙正阳还是去赵文轩那里坐了一阵。
赵文轩惊讶之余也有些高兴。
对沙正阳来说,既然离开长河集团了,未来可能回长河集团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而赵文轩本身口碑并不差,省投资公司的状况不好和他本身关系不是很大,更多的是来自省政府方面的政策性决策。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