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鼻翼轻轻动了动,撇了撇嘴,“这是先就在打埋伏了,让我自个儿去找朋友玩?”
“你这理解可有些偏了,我只是说上班时间我肯定就没法陪你了,你也知道这年边上政府部门的破事儿多,你爸不也一样?”沙正阳果断的把话头往贝一河那边引,“据说你爸都忙得不行了,大喊身体吃不消,我听姚莉说的。”
“真有那么累?”贝婧蕾中计,皱起眉头,“10月份我爸还来燕京出了一趟差,我见他精神状态挺好啊。”
“嘿嘿,这年边上各种总结和会议接踵而至,连轴转是常事儿,你爸年龄不小了,又在县里边工作,你妈在市里也照顾不到他,肯定吃不消。”
宛州是沙正阳工作中最重要的一站,所以他一直十分关注宛州。
哪怕是离开宛州两年了,但他仍然和宛州那边保持着很密切的联系,那里也有他舍不下的很多东西。
他在宛州虽然只是从副处级走到了正县级,时间也不过就是四年多时间,但是这四年多时间却是他收获最大的四年。
市委办副主任,经开区副主任和后来的常务副主任,再到真阳县长,每一个岗位的酸甜苦麻辣他都品尝过。
虽然前世中他也有十分丰富的工作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