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一个正情绪‘激’动地对前台服务员说着什么的三十出头的少‘妇’。用手指着包飞扬小声说了句什么。
那个少‘妇’就尖叫一声,冲过来一手抓住了包飞扬的t恤,大声地说道:“你这个坏种,把我家钢钢害得那么惨,以为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
包飞扬的真维斯t恤衫一下子被少‘妇’长长的指甲抓出一道口子,一时间不由得十分气恼,说道:“什么你家钢钢,我怎么害他了?真是莫名其妙!”
“装,你还真能装!”少‘妇’死死地抓着包飞扬的t恤不放。嘴里一阵阵冷笑,扭头对身后那个十六七的‘女’孩儿说道:“芳芳,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是不是这个坏种把钢钢撞下引水渠的?”
那个‘女’孩儿低头躲闪着包飞扬的目光,嘴里却说道:“是他,就是他把钢钢撞下去的!”
什么?
虽然‘女’孩儿的声音不大。但是包飞扬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现在也猜出来了,这个少‘妇’和‘女’孩儿嘴里的“刚刚”或者“钢钢”什么的,肯定就是他上午从引水渠中救出来的小男孩。
如果不是包飞扬遇到,他根本就不相信他竟然还会遇到这种事情。在上一世的时候,他从报纸上新闻中也看到